谷梁鸿摇头:“今非昔比,当初他们是这样的想法,现在他们其实是,想造反自己夺天下。”
突然一个雷炸响,苏落吓得浑身一抖,转头看看床里面正酣甜而睡的儿子,放心,把自己嵌入谷梁鸿怀里,相当惊骇刚刚他说的那些话,此时也领悟了戈璇玑说的,那些人根本不把她这个建文帝的女儿当回事嫡杀。
谷梁鸿道:“这也没什么稀奇,历朝历代都会有多多少少这样的人,且不论对错,我只是不想你出事,假如他们危害到你,恕我不能以宽容为怀。”
人家都对自己喊打喊杀的,苏落也无法对他们容忍,想想道:“那个戈璇玑,他是好人。”
又一个闪电袭来,照在谷梁鸿脸上极其的惨白和惊悚,他感觉出苏落和戈璇玑关系微妙,问道:“他是不是除了野鲜不花、脱欢、上官云飞、墨飞白之外,又一个钦慕你的人?”
苏落想说不是,其实她也无法确定戈璇玑对自己的感情,只觉得他不杀自己还保护自己,就是好人,本不想对谷梁鸿说太多,怕他心里不舒服,又怕他手眼通天将来会了解一切,唯有坦白:“其实只是那次梨园相识。”
梨园相识?谷梁鸿皱了皱眉,真不知道这丫头身上还有多少故事。
苏落讲起她和戈璇玑的相识经过,有删减的,有选择的,尽量不说那些诸如眼神脉脉含情,动作极其暧昧,只说自己那日为了躲避野鲜不花跑去梨园,巧遇戈璇玑,当时并不了解他的底细,还是师兄墨飞白告知。
谷梁鸿摸着她的脸道:“所以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你的美貌是坏事也是好事,假如他当时不是喜欢上你,你已经被他给杀了,可是有太多男人喜欢你,也带来很多麻烦。”
苏落还想狡辩,偏偏这时有下人来报,说是上官云飞拜会。
这个时候他来作何?谷梁鸿满腹狐疑。
比他更狐疑的是苏落,是想起白天之事,有些惶恐,试探的问:“假如今天因为生气,我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你会不会怪我?”
谷梁鸿真不知她又惹出什么事来,看她紧张兮兮的,故作轻松道:“一般不会。”
苏落放心下来:“今个在妓院遇到上官云飞,他问我去那里作何,我说,我说,我说找他想嫁给他。”
谷梁鸿皱了皱眉:“这是一般之外的问题了。”
苏落委委屈屈的:“我当时是看你和那个燕燕,我就生气。”
谷梁鸿问:“你当时是不是真那么打算,假如我**,你就嫁给上官云飞?”
苏落舔了下嘴唇,忽而狠狠的:“假如你和燕燕真那个了,我就会,不一定是上官云飞,或许是野鲜不花、脱欢、高衙内,还有最近认识的戈璇玑。”
谷梁鸿好奇:“为何没有你师兄墨飞白?”
苏落道:“我把他当哥哥,你会同你哥哥在床上颠鸾倒凤。”
谷梁鸿拍了下她的脑袋:“胡说八道。”但听闻苏落把墨飞白当哥哥,还是非常高兴,起身往前面的厅堂而去。
和上官云飞见面,彼此寒暄后,上官云飞直接道:“今日在妓院刺杀我们的不是‘建安文骨’那些人,而是汉王朱高煦的人。”
谷梁鸿蓦然愣住:“你确定?”
上官云飞道:“想必你已经了解我的过去,查探这种事对我不费吹灰之力,确实是,汉王恐怕是为了安平公主成为祥瑞之事。”
谷梁鸿完全没有料到凉州眼下这么乱,脱欢人在凉州其实是障眼法,他有侵犯边界的动机,而‘建安文骨’那些人势必要给鱼仙姬报仇,没想到汉王也派人来杀苏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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