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傅燃看了一眼莫夜辰，干脆直接承认。

听到这两个字，莫夜辰突然笑出了声。

还没等着傅燃反应过来，莫夜辰的拳头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间打架普遍反应都是很快的，且不拿巴掌打，要打架的话，都是拳头。

挨了莫夜辰的拳头，傅燃只是抿唇笑了笑，不在乎的擦掉嘴角的血，声音低沉：“要发泄的话，一次打完，别磨磨唧唧的。”

莫夜辰嗤笑出声，又是一拳落在傅燃背上，声音刚硬：“这么正直啊，那你绑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的感受。”

感受到莫夜辰的拳头越来越硬，傅燃再次笑出了声：“我不会后悔。”

“卖股份，绑架她，毁了她的信仰，你还想做什么。”莫夜辰忍住自己漫天袭来的怒意，嘲讽的笑道。

傅燃仍旧偏执的抬头，盯着莫夜辰：“我想，得到她。”

傅燃加重了‘得到’那两个字，且声音坚定，像是在宣誓。

“所以你就毁了她的全部？”莫夜辰不再打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声音冰冷，“这就是你的爱？”

“对。”

听到这个字，莫夜辰目光像是沁了冰一样。

闭眼，莫夜辰轻轻地动了动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枪。

气氛像是就这样凝结住了，空气中霎时也弥漫开了一种暴风雨前平静的感觉。

过了许久，莫夜辰才拿出口袋里的枪，缓缓地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