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的孩子在哪！我的孩子在哪！”她还记得很清楚，只能保一个，只能保一个的啊！

“都过去了，衫衫，别去想了。”孝庄先开口。

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童衫不敢相信，她也不愿意相信！恳求般地望向寻郁，是他送她进的产房，他一定知道！

“寻郁，你告诉我，我的孩子呢……”

寻郁叹息，“听孝庄的话，都过去了，你可以不忘记，但终究还是要放下。没有孩子，对你而言是好事。”

保一个，终究还是只保了一个！可为什么是她呢！她明明选择了孩子啊！她可怜的孩子，一出生就死了，连让她看一眼的权利都没有吗？

“到底……怎么回事……”童衫听到自己颤抖着声音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接到医院的电话，让我带你回家。我赶到的时候你还躺在手术台上，身边是公立医院给你接生的医生。她一直在里面目睹发生的一切。本以为至少历晟会接你回去的……”

说到历晟，寻郁下意识地抬头看一眼童衫，见她神色平静才继续说：“孩子出生时就死了，是那医生亲眼看见，根本就没有气息，这也许跟你之前的中毒有关。原本你身体里的毒素都被婴儿吸收才保住你的性命，而你的孩子吸走了太多毒素，才会让他一出生就没了气息……”

童衫已经不知道寻郁在说什么了，她只知道她那可怜的孩子已经死了！中毒，她什么时候中的毒，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孩子本来在她肚子里好好的，他还经常踢她！怎么说没就没了！

“我不信！我不相信！我从没中过毒！他怎么会死呢！我要去找他！我自己去找他！”童衫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却被孝庄拦住。

“衫衫！我已经确认过了！那医院所有护士医生都可以证明！连孩子的哭声都未曾听见！刚出生的婴孩怎么可能不哭呢！你别这样！别这样！都过去了，你又可以过你自己的生活！”孝庄想把童衫抱回床却被她推开。

不知道是怎样的毅力，刚生完孩子不久，她竟有了这般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