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婆又怎么样?现在的男人有几个不出来偷腥的,而且,他已经答应我会和他老婆离婚,然后娶我,他都已经六十几了,我去医院查过了,他心脏不好,还有高血压,糖尿病,哮喘,等我嫁给他,过个几年,他两腿一蹬,他家里的钱和那间公司不都成了我的了?”凌姗姗显然不以为意,心里盘算着说道。
“姐!”凌童雨看了女儿一眼,她正眨巴眨巴着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听的好认真呢,她连忙说道,“不要在晓溪面前说这种话啦!”
“好了,我的事情你别管就是,对了,我没钱了,拿点钱给我。”凌姗姗临走的时候,伸出手,对凌童雨说道。
凌童雨脸上露出了难色,迟疑地说道,“后天就要交房租了,水电费,煤气费这个星期也要交,晓溪开学就读幼儿园了,她也要花钱呢。”
凌姗姗听了,不耐烦地说道——“怎么这么斤斤计较的,我衣服都旧了,出去见金主不要买身衣服吗?”
“可是你……工作那么多年一分钱也没有交到家里来,还总是要从我这里拿钱,我这里真的没什么钱了。”凌童雨有些不满地说着。
“就是,姨妈的钱都拿去乱花了,妈妈的钱很辛苦才赚到的,姨妈不可以总是找妈妈要钱,晓溪都不要!”凌晓溪充满警惕地捂住凌童雨的口袋,好像生怕凌姗姗来抢钱似的。
“哎呀,你们两母女还真是天生的守财奴,怎么老是钱钱钱的,等我成为了陆夫人,你们还怕没有钱吗?我和他结婚后,马上买个大房子给你们母女和爸。”凌姗姗将凌童雨的包包抢了过去,乱翻着,凌童雨抢不过她,最后钱包里的钱除了几张零零碎碎的钱,都被她拿走,扬长而去了。
望着瘪瘪的钱包,凌童雨无奈地叹了口气。
“妈妈总是这样,为什么不抢回来呢?明明可以抢回来的!”凌晓溪看着凌姗姗远去的背影,生气地嘟着嘴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问道。
“晓溪……”凌童雨蹲了下来,对女儿说道,“妈妈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妈妈本来是个孤儿,从小就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是外公和姨妈收养了妈妈,妈妈才能生下你啊,所以,我们要很努力很努力地报答他们,知道吗?”
“哦。”凌晓溪还是很不高兴,但听到妈妈这么说,也只好点了点头。
“吱呀……”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响,一阵熏人的酒气扑面而来,只见一个满脸胡须,浑身乱糟糟,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踉踉跄跄走了进来,他的头上,衣服上铺满了一层厚厚的雪花,屋子里顿时感到一阵寒意。
凌晓溪的眉头立即皱的快要拧出水来了,“外公!你三天没有回来,又去赌博喝酒了!”
“砰!”只听到一声巨响,凌同明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醉的不醒人世。
“爸!”凌童雨见状,连忙跑了过来,“晓溪,快过来,帮妈妈把外公抬到沙发上去,地上凉,会感冒的。”
又忙活了一阵子,凌童雨才揉着酸疼的腰,把粥放在锅里温着,等爸爸醒来后吃,然后稍作休息,和女儿一块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