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如果是你的亲人，你会继续调查吗？”

杰克略微一思索，“不知。”

他家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父亲和叔叔同心协力，母亲和婶娘相互守望扶持，他和卫斯理也相辅相成，大写的兄友弟恭，家庭和睦。争权夺势，骨肉相残不会出现在他们家里。若是有一天，他家有一个人出现问题，恐怕所有人都要陪葬。

封建害死人！

幸好，他们家明面上是天主教，实际上都是无神论。

夜初在夜庭昀的洗脑下，深信了贝蒂就是始作俑者，想要脱罪才会咬出一个莫须有的幕后主谋，她对唐恩并无好感，却也相信每个月都会去看一次夜雯的唐恩，十几年来过得和圣教徒似的唐恩，不像是凶手，渐渐就释怀了这件事。

在和艾莉丝相聚几日后，夜庭昀就带夜初回纽约了。

总算回到熟悉的地盘，小菊高兴了，夜初都高兴了，在小菊的怂恿下，夜初提出了要去读大学的要求，夜庭昀，“……”

私教有什么不好，非要去读大学？

夜初不忍心出卖小菊，略微一思考，“我从小都是在封闭的环境下长大，不是被关在小城堡，就是在海上生活，还没真正进入群居生活，我想去试一试。”

夜庭昀微微扶了一下眼镜，肢体语言就是一个大写的拒绝。

夜初仰头，给他一个致命的理由，“我想在陆地生活就要学会陆地的规矩，你总是把我藏在miss大厦，总有一天我会被种族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