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谁还记得他问了什么。

“说，你叫什么名字？”杰克的声音变得深情款款，甚至在他的胸膛划过，像是一道电流窜过他的身体，从头皮到脚尖，全是非常可怖的快感。

穆远觉得自己要疯了。

“我叫……”他的声音一直在颤抖，仿佛说不下去了，的确是说不下去了，杰克的手像是恶魔似，不断地往下而去，在他的腰腹间盘旋。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可他很清楚，这是考验。

这是一场考验。

一场可怕的考验。

他要经受得住！

“求你……”穆远痛苦地卷缩在身上，他被人科普过这个考验，是相当没有尊严，且带着羞辱性的项目，又是一个必须的考验。

女特工比男特工接受的考验度更要高一些。

“求你……帮帮我。”穆远踹着气，那些被藏在深处的东西，不能被发觉，绝对不能被他发现了，否则，他要怎么看待他？

他是他的教官啊！

杰克微微勾了勾唇角，倏然一手握住了他，穆远爽得头皮发麻，可他的内心却是冰火两重天，这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杰克微微靠近了他，在他耳朵边吹气，吹开了他心底的一湖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