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旺，你忘了，我一名指挥官，指挥官就是要用好手下每一个人，保证完成任务。”

是的，他变了。

他没了少年时的风华意气，也没了少年时的坦坦荡荡，他也开始有了心计，也开始变成了当初自己不喜欢的那一类人。

城府极深，善用心计。

“所以，真正的资料呢？”

“你觉得我会给你？”

何春旺也不急，缓缓一笑，“穆家的目标这么大，你就不怕谁出个意外，你哥，你母亲，或者是你父亲。”

穆远心里一冷，脑补了一下家里鲜血淋漓的画面，穆远的声音格外的冷酷，“我拿到实验数据第一天就把资料全部传送回去，别说你杀了我，杀了我的家人，就算你把我们全家赶尽杀绝，你拿不到。”

何春旺沉默下来，远处的繁华像是外太空的一首歌曲，和他们毫无关系，何春旺的眼神瞬间阴鸷，看起来仿佛是要人命似的，穆远却无动于衷。

他说了实话。

“我不相信你不留备份。”何春旺说，“若是安德森中校没拿到资料，李泽又死了，他的任务就失败了。你一定会留一手，给他提供资料。”

“天真！”穆远冷笑，“我没有备份，泄露国家级机密，等同于叛国，罪同李泽，你也太看不起我穆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