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也没再问遗嘱的问题,我觉得事情不对劲,也有可能刘律师遇害了,当这个念头从我脑袋内冒出来后,我便有些不安了。
第二天早上我本来想齐镜去上班时,去一趟刘律师家,可齐镜用完早餐后,似乎不打算去公司,而是坐在花园内晒着冬日里暖暖的太阳,也没有看文件,只是睡在躺椅上悠闲的闭上眼睛。
我站在楼上看向花园楼下的他,好一会儿,便转身到达了大厅内,正好仆人端着一小碟水果从厨房内出来,我对她说了一句:“给我吧,我端过去。”
那仆人看了我一眼,将水果碟子递给我,我端在手上后,便缓慢走到齐镜身后,一点一点俯重要部位靠近他,脸离他只有几厘米远的距离时,我轻声唤了一声:“齐镜。”
闭目的齐镜在那一霎睁开眼,我们四目相对,我仿佛闻到他唇上香醇的红酒味,他大约没想到我会靠他那么近,眼神有片刻失神,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他嘴角带着淡淡地微笑问:“怎么了。”
我笑容甜甜,对他说:“我给你准备了水果,很甜,你要不要尝尝?”
齐镜没有动,依旧躺在那儿,他说:“什么水果。”
我身体往后退了退,拉远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指尖捏了一粒晶莹的葡萄,递到他唇边,齐镜目光久久凝视我,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他轻启薄唇含住了我指尖的葡萄,我歪着头故作天真问:“甜不甜。”
齐镜说:“很甜。”
我开心笑着说:“我也觉得很甜。”便拿了一粒葡萄给自己吃了一颗。
齐镜懒懒地靠在躺椅上,眼睛内满是温暖说:“最近天天待在家里是不是很闷。”
我说:“没有啊,只要有你陪着,我一点也不觉得闷。”
齐镜笑着说:“怎么忽然间变得这样粘我了。”
我说:“我以前就很粘你,你不知道嘛?”
齐镜笑而不语,我们两人就对着冬日内的阳光坐了一上午。
到达下午时,他似乎也没有要离开别墅的习惯,从花园内回来后,便入了书房,大约是去处理公务了。
第二天齐镜去公司后,我和仆人简单说了一声我出门了,便自己在门外拦了一辆车赶去了刘律师家里,可到达哪里时,刘律师的家中房门是紧闭的,我敲了很多下,敲到隔壁邻居嫌太吵,开门出来问我找这一家的人有什么事情。
我笑着告诉他,我一点事情需要找刘律师处理一下,那邻居开口说:“刘律师前一段时间一家搬家离开了。”
我惊愕的问:“怎么会这样?”
那人说:“我怎么知道,走得很匆忙,你要是有他手机,就打他电话吧。”
她要进门时,我赶紧开口追问:“那请问您知道刘律师搬去哪里了吗?”
那人告诉我说:“我们怎么知道,我们平时都不怎么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