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其实你明知道他是怎样的人,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你不觉得累吗。”
她说:“以前我图他钱的时候我就离不开他,何况现在图他感情呢。”
我说:“安筎,我来说句心里话,其实呢,咱们做了这么久的朋友,以我对你和齐珉这段感情的看法呢,我觉得你太没安全感了,你总想抓住一个男人,你防备所有人,你还记得很久以前你和齐珉刚交往时,季晓曼和齐珉单独吃饭的时候吗?那时候你因为齐珉就对我和季晓曼有了一些戒备,当时我和季晓曼都感觉到了,只是我们两人都没说,你一直认为我们会抢走你的齐珉。
确实,平心而论,齐珉这种花花公子有钱任性,而且又年轻,很舍得为女人花钱,挺抢手的,很多女人跟了他,可以少奋斗十几年,你戒备我们,我觉得情有可原,虽然咱们是好朋友,可现在这个社会,闺蜜抢男朋友的事情简直太多了,可我一直认为我们之间是不一样的,我也一直认为我们之间的友谊更应该高于爱情,只是你把一个男人看得太重了,重到他成了你的全部,你不觉得这很可悲吗?”
我说:“在这里,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来和你作保证,如果我真和你家齐珉有半点暧昧关系,我告诉你林安茹,我周宴宴那么这辈子一定不得好死,至于你和他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方便说太多,我只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转身要离开时,林安茹在我身后说:“那你告诉我,你今天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和齐珉见面的?只要你解释,我就听,我也相信,我们还是好姐妹。”
我说:“好,我解释,但是解释完,我觉得咱们这个姐妹其实没必要做了,我觉得作为朋友,你这样防备我,真的太没意思了,第一,你已经不相信我了,那么从今以后我再解释多少,你对我的信任只会一天一天减少,不会增多,第二,既然你这么防备,时刻都觉得我会抢走齐珉,那么为了让你安心,那咱们以后天各一方,再也别说对方是谁谁朋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行吗?”
我看向林安茹问:“你现在是要听解释还是不要?听了解释咱们就散火,不听的话,你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再怀疑我,咱们心无芥蒂的当好朋友。”
林安茹躺在床上沉默了几秒,她说:“我要解释。”
我没想到她会选择这个,说实在话,心里其实挺难受的,因为十几年的情谊到最后比不上一个只会伤害她的男人。
可我脸上没有表现出来,我笑着说:“好,我给你解释,我找齐珉是因为我父母的死找他查点事情,我之前一直和你们说我怀疑我父母是他杀,和齐家的人有关,我们是在酒吧偶遇的,齐珉主动说要帮我,还说帮我查一些东西,他要求我和他吃一顿饭,我当时是直接和他这样说的,我说可以,和你吃完饭,你就好好对待林安茹,他答应了我,然后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在他面前使劲夸你好,还和他使劲说你孕妇要多照顾,别在外面七七八八,我和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和你有关,我觉得我这个朋友当的也是仁至义尽了,解释的话我也说了这么多,你爱听不听,爱信不信。”
我说完这些话没再理会她,转身便离开了病房。
虽然知道答案很明显,可刚才我问处那些话时,心里还是带有一点幻想,我觉得我把话说得这么绝了,她至少会犹豫一下,至少会平衡我和齐珉在她心里的位置,可显示却往在我的自大与狂妄上狠狠给了一巴掌,外加一口唾沫,到底是哪里错了,当初说好永远以对方为重的友谊,转眼间怎么就成了这样?
我乱七八糟的想了这些,正好齐镜的电话打了过来,他问我在哪里,有一瞬间,我脑袋没有回归原位,我死机了差不多五秒钟,快速在心里集结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话,我说:“刚才我们吃着饭,林安茹忽然摔了一跤,现在人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