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错什么了？”

少女眼眶里是盈盈的泪，将落不落的，看起来楚楚可怜，傅南礼觉得快要被她折磨疯了。

他没有惩罚她，倒是她，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在惩罚他。

也是他咎由自取。

“你没错，没错。”只能又低声下气地哄人。

又道：“房子和钱都还给我，打算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温乔垂了垂眼帘，“我以为自己要死了，不想欠着人情去死，算清楚了比较好。”

傅南礼额头青筋突起，“你和我算得这么清楚，我给你的，你都没用，是不是就等着这一天？”

温乔抿了抿唇，又垂了眼帘，没说话。

傅南礼气结，不能质问，话一重，他就觉得心疼，可不问又觉得不甘心，他拿温乔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跟我回去。”

温乔环顾四周，她还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呢，可眼下这儿除了傅南礼的人，就再没有旁人了。

她稍一犹豫，直接被人抱了起来，傅南礼根本不给她回绝的余地，当晚就把人打包乘坐私人飞机，回到了海城，还是光着脚的，被傅南礼抱回了他的公寓。

周靳是真的服了那老和尚，傅川给了丰厚的报酬，一行人暂时歇了下来。

温乔在飞机上就睡着了，似乎很疲惫，傅南礼把人抱回房间，轻轻放在床上，动作极尽温柔。

屋里幽暗，只有路灯的余晖浅浅映着，即便是几天没合眼，傅南礼也仍然是毫无睡意，总觉得有什么事被他疏漏了，他心里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