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如此繁忙的商界政要都一一成为马会会员并偶尔抽空来此消遣。不止是因为这里有更好的环境让他们放松谈事情,更因为香港人特有的地域文化。就像北京人爱喝豆汁,东北人爱吃锅包肉一样,这就是一种习惯。
今天这里最高一层豪华会员套间内就有两个香港金字塔尖的人物。只是他们坐在一起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赌马打牌,而是开了一个话题共同讨论起来。至于这个话题的中心……
胖胖的看似五十岁左右的戴眼镜中年人皱眉:“刘生,你怎么看?”眉心有个明显的痣的中年人摇摇头:“还能怎么看?这些解放军老表从97后就基本看不见了。知道在眼皮底下,就是不出现。现在莫名去接机……”
戴眼镜中年人一愣:“查清楚了吗?”被叫做刘生的中年人端起酒杯浅酌了一下:“怎么查?机场都戒严了。”说到这,戴眼镜中年人玩味笑了起来:“刘老兄,认识这么多年了,说话还是这么留三分可不好。探点消息而已,我不信能难住你刘銮雄刘大富豪?”
不错,这位眉心有痣的中年人正是香港排名前十的富豪刘銮雄。刘銮雄也不以为意,只是拿起酒杯递给戴眼镜中年人:“别那么大火气嘛,喝酒。”
戴眼镜中年人端起酒杯和刘銮雄轻碰了一下,刚要喝就听见电话响起:“喂,我是林建岳……嗯,说吧……嗯……嗯?你说什么??”半响放下电话后,戴眼镜中年人沉默下来,皱眉思索。
戴眼镜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同为香港富豪的林建岳,也是刘銮雄的好友。刘銮雄看着林建岳那副样子,好奇开口询问:“建岳兄,从那位刚下飞机你就心神不宁的,把我约过来不是套话就是发脾气。到底有什么事不能明说的?是你得罪他了?”
林建岳沉默半响,叹口气仰头将杯中酒喝干:“倒不是我得罪他。素未谋面的,怎么可能?”刘銮雄放下酒杯:“那是……”林建岳看着窗外马场上奔跑的骏马:“还不是黎胖子?”
刘銮雄一愣,恍然般笑了起来:“他又在杂志上乱写了?”林建岳回过身:“前几天你也听说了吧。瑞士苏富比拍卖的那枚24克拉粉钻的事。”
刘銮雄点点头:“年少轻狂啊……比我给josephine买的都大,却只为了一个韩国艺人。”林建岳也笑了起来:“看来也是我辈中人啊。呵呵。”
刘銮雄一愣,哭笑不得地指着一脸憨笑的林建岳。两人可是香港大富豪中和女艺人牵扯最多的。说起我辈中人的话,一半是调侃,一半也算实话。
半响林建岳止住笑:“黎胖子派手下去韩国抓第一手材料。可能是在香港被黎胖子给惯坏了,到了那里竟然也口无遮拦。”
刘銮雄皱起眉头:“别说那里是人家地盘,就是亚洲也没人家去不了的地方。黎胖子这次有点玩火了。”林建岳一拍手:“谁说不是呢?人家当时就让那个小马仔带话了,说下次来香港亲自会会他。这态度还不明显吗?”
刘銮雄叹口气:“都说不是猛龙不过江。人家可是真龙。”刘銮雄转头看着林建岳:“他找你了?劝你还是别管,小心自己折进去。”林建岳烦躁地摆摆手:“谁想管了,还不是孝贤那个衰仔前几天酒吧打人时欠他一个人情。”
刘銮雄轻笑摇头:“这个人情可够大的,怕是你想管也管不了。”林建岳摊摊手:“我是管不了,但是有人能管我。也不知道黎胖子怎么挑唆那个衰仔,竟然想去会会那位真龙。还求到他嘛嘛(奶奶)那里去了。”
刘銮雄脸色一变:“林老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别人我不说这些话,但是你我多年老朋友了,劝你一句。管好自家的仔,他这次是冲着那枚粉钻来的。好好把他送走都没事,否则的话……”
林建岳皱眉点头:“我当然知道。前阵子韩国的那些响动连军舰都动上了。听说日本和俄罗斯也出动兵力。全都是这位弄出来的事,谁能和他折腾的起?衰仔我尽量看着,只是希望那位别从黎胖子那牵出他就行。”
刘銮雄拍拍林建岳的肩膀,突然林建岳抬头:“他是冲着那枚粉钻来的?对啊,佳士得这次在香港……”半响林建岳突然表情疑惑地看着一脸笑容的刘銮雄:“刚花半亿在瑞士买了一个,怎么这次又来?”
刘銮雄站起身来到阳台,俯视着整个马场。一匹黑色骏马落下其余众马几个马身的距离冲向终点:“要么说这位可是我们的同辈中人呢?而且比我们玩得可大的多。”
林建岳也来到阳台边,侧头看着刘銮雄:“你的意思是……”刘銮雄笑着转头看向林建岳:“你不知道吗?那个韩国顶级组合可是有九个靓女的。”
林建岳愣住半响,突然和刘銮雄一起大笑起来。而整个马场响起欢呼声,那匹黑色骏马率先冲过终点,并扬身立起发出希律律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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