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皙肆意的正宗鄂罗斯姑娘的*推,刚刚褪去初哥的青涩,他只觉得一股股无名的火气上蹿下走,强忍着鼻腔的热血喷涌,想回手轻拍做安慰,可因为身高的差距,一巴掌正好落在伊梦的饱满之处,软弹的丰盈让弘皙忍不住轻抓的一把——没错,是抓,硕大不可掌握,所谓捏的动作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无数坚定的主义信仰者之所以会在酷刑之下叛变,是因为真实的身体反应会让他们的注意力转移,由此也证明一个道理,物质的总会战胜精神的。敏感处的一把抓登时让伊梦忘乎所以,一声嘤咛之后俏脸泛起红霞,眼睑也跟着低垂,长长的睫毛交织挤在一起,尖翘的就如同勾起的手指。
娇花照水,美在含羞带怯,此情此景看的弘皙豪情万丈,哈哈一笑,道:“孤说什么你就只管跟着做,剩下的,你不必操心!”
伊梦不操心,鲁什巴图鲁可不能不操心,当戈什哈脚步如飞的逃到后院,上气不接下气的禀告前衙的来了“煞神”,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踹翻了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随后就抄起了放在刀架的九孔斩马刀。
斩马刀本自唐朝的横刀演变而来,鲁什巴图鲁手里这把刀有七尺长,刃长三尺,柄有四尺。刀刃平直如铲,头部也只是一个六十度的斜角,唯一有特点的算是刀背上的九个孔洞了,暗红色的孔洞就像一溜闪着红光的眼睛,在他的随手挥舞下带出慑人的尖啸。
这刀本是大清第一勇士鳌拜的贴身兵刃,是用整块的陨铁耗时五年打造,重达三十七斤,临阵之时,一刀挥出人马皆碎,至于那红色的孔洞,则是因为鲜血浸润的缘故。鳌拜坏事之后,几经辗转流转到了他的手中。
如今听说有人打上门来,还生撕了亲近的奴才,鲁什巴图鲁怒了,他要用这把斩过无数人马的九孔刀亲手斩下对方的脑袋。虽然那是太子亲卫——有这样的主子也难怪又那样的奴才了,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都统衙门的嚣张!
“老都统,切莫莽撞!”说话的是隆科多,顷刻间的刀光剑影冲散了屋内的旖旎,他也从头听到尾听了个清楚,眼见看鲁什巴图鲁要提刀出门,心中暗喜嘴上却假模假式的劝阻:“老都统或者不知道那王虎是何许人,隆某在太子府上却是常见,那小子是原太孙太保、福建陆路提督王万祥的嫡子长孙,听说还与敬逆侯张云翼家有婚约——”
“王万祥、张云翼?两个汉人就想骑在咱们满人的头上拉屎?小隆子,你家先祖佟少保的脸怕是被你丢光了吧?”
佟少保说的是隆科多的玛法佟图赖,世族顺治加太子太保致仕,顺治十五年去世,世族赐祭葬,赠少保。
国之少保,这是佟佳氏立族的荣光,可隆科多却在鲁什巴图鲁的话音里听出了讽刺,本就不怀好意的他更不介意火上浇油了,微微躬身道:“都统大人的虎威自然不惧那张王二人,可那总是太子亲卫,都说打奴欺主,真要伤了他,您就不怕太子殿下对您有看法?”
“伤了他?”鲁什巴图鲁嗤笑一声:“敢在都统衙门前面胡闹,若是小惩岂不是太便宜?”手里的九孔刀一记虚劈:“爷要亲手砍掉他的脑袋,还要拿到太子面前问问,一个奴才就干如此放肆,咱们的祖宗家法还要不要?”
祖宗家法再次搬出来,对付的还是跟皇上不对付的太子,隆科多心里已经给鲁什巴图鲁贴上忠诚皇上的标签了,强忍着得偿所愿的笑意,道:“都统大人教训的是,是小隆子想左了,标下愿意追随都统大人一起去教训那不知死的王虎!”
鲁什巴图鲁提刀向前,戈什哈们也找到了主心骨,前呼后拥的队伍迎面撞上了一样被簇拥的声势浩荡的王虎。这倒不是王虎这厢新来了援兵,而是一路追随过来的好事之人,还少量夹杂的还有金发的鄂罗斯协领下的旗丁。
对前者而言,吐啊吐吐习惯了,满脑子都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对于后者,虽听说太子要为他们做主了,可这么多年被这样的话这样的人骗多了,他们早已不再轻信任何人。即便王虎在都统衙门外大开杀戒,他们依旧要继续观察太子的诚意!
“哪来的王八蛋,敢在爷的都统衙门前讨野火——”
单手提刀的鲁什巴图鲁劈头就是一声怒骂。知道对方是太子亲卫骂,还认出了跟在后边的小个子是太子殿下,依旧要骂,肯定是故意的。一方面既然对方白龙鱼服,他不必顾忌对方的身份。另一方面,他对付太子这“孩子”的三步走就包括了吓唬,早有算计,干嘛不用一下?这敢于撕人的王虎正好用来杀鸡儆猴!
“我去你娘的!”此时的王虎已经被血腥气激起了骨子中的野性,就跟插好了导火索的炸药包似得,一点火花就爆了,听这老东西口出不逊,一声怒骂之后人就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