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
朝堂之上,李义大声吼道,随后有侍卫出列,并伴随韩信左右。
但此时的韩信犹如内心一碗水,平静如镜,再淡定三分以后道:“文信君李义,久违了”
韩信面带微笑与李义面沟通,但随后李义怒气而道:“你有何资格在这里跟我们教导吗?”
“李大人,收起你的脾气,我们才能够沟通”韩信的话语似乎并没有让李义怒火平息,随后韩信冷笑一下并说道:“李大人博学多才,文化人,动气?好像有失大雅,更何况,我韩信这等人,远远不如李大人尊贵,跟韩信计较,似乎高抬了韩信的身份”
此话刚出,李义思索片刻,感觉十分有理,随后忍不住的笑容满了脸部,三思而后道:“对,我跟你计较个什么,你我身份差别之大,确是高抬了你,我是否太作践了自己的尊贵,跟你计较,哈哈,好!你说吧,你来我们西楚,该不会是只为了说说话而劳碌奔波吧?到底有什么事?”
“实不相瞒,韩信此次是为了救西楚于水火之中,我韩信不止是帮助你们西楚,更是来解救你们的”韩信狂言而道,冷漠三分,并带着怪异的笑容,随后李义再度被激怒:“你,孺子小儿,口出狂言,你真的是不害臊,大言不惭,韩信……”
“对,我韩信确实口出狂言,但是李大人请你仔细想想,如此厚颜无耻,又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韩信,在尊贵的李大人面前,是不是如同犬吠一般呢,那么大人同一条野犬计较,不是有失大人的尊严了”韩信话语再度辩解。
李义听了以后,大笑三分:“哈哈……你居然辱骂自己乃犬兽,不过也是,完全是犬吠一般,你这话说的好”
“大人还杀我吗?”韩信道。
李义笑道:”杀你?脏了我西楚人的手”
“大人的话语,韩信完全认可”韩信话语三分,似乎唯独范增看出了玄机所在。
霸王此时视乎内心满了气氛,看着韩信,随后而道:“你这个韩信,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居然没事跑到我西楚来捣乱?虽然你家主公刘邦与我项羽是是生死之交,但是在我西楚危难之际,岂有得你在此戏耍于我楚人!”
范增出列,项羽看见,随后而道:“亚父何事?”
顿时间,众人都看着范亚父,当然,此前一揽,很少亚父亲自出列谈事的,而这次非同寻常,当然,似乎田杜也感受到了一二,但龙且却不太明白,为了解析韩信的意思,范老破例当仁不让。
“老朽献丑了”亚父目视四周,随后看着文信君李义而道:“文信君,你刚刚是否感受到了怒气和喜悦?”
“嗯”文信君不解,看着亚父。
随后亚父又道:“是否反复生气与喜悦交替?”
“亚父何意?”
“你只当着诸将的面谈谈你刚刚的情绪变化”亚父话后,文信君皱皱眉头,然后勉强的说道:“刚刚的思绪…反正就是对韩信的话很在乎,每句话都影响或者激励心情”
范增道:“大王,韩信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轻松掌控我西楚谋臣文信君李义的情绪,相比对于退去齐国大军的阵势,早已经有把握在心底吧”
韩信微笑,参拜范增:“范大人,果然博学多才,晚生韩信有礼了”
此时项羽一头的雾水,似乎眼下田杜已经听懂了意思,但是龙且只是隐约而理解。
这时候田杜而道:“亚父的意思是让韩信去用舌头退军?”
话出,只见龙且跳出来并大力反对:“齐国大军二十余万,西楚强军都难以抵抗,居然让韩信一人用舌头去退军?岂不是可笑”
其实项羽与龙且的想法非常一致,所以项羽也出现并大力阻止:“不可以,国之存亡岂可冒险?这样如果失败,丢的不光是你们西汉的脸,更会让我西楚大主城丢掉”
回目瞬间,只听见文信君李义而道:“看来眼下要掉级全国兵力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大王,虽然我很不喜欢韩信,但是听亚父言后,感觉似乎很有道理,韩信能够在短期内轻而易举的拿出李义的命脉,说不准齐国大军会被韩信用舌战而退去”
听到此处,项羽大肆反对,但随后,项羽想明白韩信为何有这样的勇气。
而韩信笑笑并解释:“霸王,你要知道,此时邢涛为何带兵前来,又为何所向霹雳”
“复仇”霸王而道。
“复仇?复的哪家的仇,雄的是哪家的兵?”
霸王而道:“齐国”
韩信解释:“大家想想,眼下齐王为何借兵给予邢涛”
“齐王大义,视邢海为兄弟”田杜而道。
在韩信眼中,田杜的谋略就是一个零,韩信转身看看田杜,然后微笑而道:“错,齐王明白,邢涛在齐国之地的影响甚大,且眼下不给邢涛兵马,定会有理由给予邢涛兵变,所以齐王很聪明,倒不如给予邢涛一个顺水人情,众所周知,邢涛之实力在齐国境内徘徊甚大,所以如此的机会去兵变夺权不是不可,既然如此,齐王不如让邢涛发兵,其实齐王并不是帮助邢涛,而是想借助西楚之手,铲除这位齐国内部的大祸患,只是可惜,邢涛的复仇之火太过于强大,所以西楚几乎无法有胜算,因此,现在最着急的是齐王,因为西楚如果被灭,齐王也难逃厄运”
田杜分析:“笑话,齐王给并邢涛,邢涛还要叛变,岂不害怕天下人耻笑?”
韩信解析:“怕,但是这个怕是有前提的,如果邢涛败于西楚,返回齐国,自然没有什么话可说,也没脸可炫耀的,但是如果邢涛大兵胜利了,并吞了西楚的雄厚力量,到那时候,岂是会害怕天下人耻笑的”